其实左光斗也知道,他所讲的那些,是最无能的一种表现,反倒是卢象升的沉稳,这才是破局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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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知道是一回事,做到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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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巡宪无需为这些分心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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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象升见状,笑着说道:“左巡宪只需看顾好黄淮运三河整治即可,卢某听说杨巡宪在河南整治黄河,也是取得了显著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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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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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光斗明显没有心思回答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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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水利总署筹设以来,在中枢的负责整体统筹,派驻地方的诸直隶厅专司诸江河湖区域统筹,而在诸直隶厅下还有各级分派有司,这一整套的各级建制,使得对于整体的水利建设及防护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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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是这样,每年耗费的钱财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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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别的,单单是以少府与水利总署联合颁售的水利债券,就近两年的份额,就高达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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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有近四成,是隶属少府的造币清吏司,以所铸新币直接购买的,这既营造了良好氛围,也加大了新币流通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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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要没有铸币税撑着,就靠朱由校这个法,别说是内帑,即便是国库,也早就破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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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抚台,您给我说句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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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光斗眉头微皱,侧身看向卢象升道:“这次出现的情况,究竟是因为钱谦益被抓,还是因为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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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某就想不明白了,他们究竟是在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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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有今日之变,容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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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如此挖空心思,想要叫一些地方生乱,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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