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又刺耳。
“…你为什么?……为什么不说话……”
…就这样丢下她一个人。
她像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心好像生生被人扯裂了那样的疼。
将一切都弄得那样不可挽回地糟糕之前,绫杳终究颤抖着一个不稳狠狠跌下了床榻,那些容易划伤人的琉璃碎片不知何时早已被男人泄愤般清理丢到了阴暗的角落,空荡的屋子一片坦途,她扶着床栏艰难站起,酸软的腿踉跄着走了两步,像是失去了一切灵魂般光着脚捡起远处掉落的衣物,裹上了男人唯余的那件苍旧的、尚还干净的天青色外袍,跌靠在空荡荡的老木书桌之上。
胸口的痛愈发张扬,直至蔓延到连通五脏六腑,乃至于本就耳鸣到昏沉作呕的脑袋也跟着一齐迸出剧烈的疼,眼前的世界仿佛也跟着快速扭曲旋转起来。
一群身着统一薄青色道衣的女子闯入院内,将近二十人的浩荡队伍近乎将小小的院落挤得满满当当,然为首的一男一女看着面前紧闭的书房大门确乎还未来得及作出下一步决定,面前的那道房门却应声而开,一个披散着满头青丝,仅裹一件单薄天青外袍的女子就这样抓着木门佝偻着身形出现在众人面前,旋即捂着胸口干呕着吐出一大口刺目的鲜血,就这样软倒着向前栽下——
“杳杳…!”
闷哼一声,靠门最近的男人眼疾手快地在那道娇小身影触地之前稳稳接住,旋即注意到对方空无一物的光裸双脚,轻轻皱了皱眉,便转手一个横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