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子宫之中——
喉口像是瞬然被什么东西所堵塞,娇小的身躯紧紧绷起,哆哆嗦嗦的双腿蜷缩着死死搅紧,虚张的小嘴无意识地淌下几滴涎液,已然说不出话来。
沉闷而干脆的崩裂声突兀响起,似乎只是这场大雨乱入的一个鼓点,卡在宫颈的硕大龟头仿佛雨后倏然胀大的蓬菇,在倾泻而下的暖流中堵着宫口止不住地弹跳鼓胀,沉重到坠如累卵的硕大囊袋狠狠晃动着,翻涌的爱液顺着翕张的马眼更深更烫地灼入其中,男人濒临绝地、欲要射精的征兆那样明显,却在下一刻随着瓶塞被猛然拔出的清脆声响起,颤抖着的穴肉只能含不住地纵容着那堵在小小子宫内的爱液随着男人抽身的幅度肆意往外流淌。
他们已然错了第一次,绝不能再错第二——
几乎是千钧一发之际,他将她自刎般划向脖颈的琉璃碎片狠狠击落。
再度深凿进窄小子宫的肉棒全然承受不住这倏然抽离又倏然失而复得的欢欣,终是在一阵鼓胀的跳跃中大股大股倾吐着隐忍的一切,激射的白浊粘稠得几乎化
饶使玄桓在漫长而又短暂的绚烂僵滞后立刻踉跄着拔出,止不住的浓精却在肉棒抽出后仍晃着硕大的龟头恬不知耻地激射在女子的腰腹、胸口乃至于红肿的穴口,甚至连那个曾经窄小的穴口如今都被过于骇人粗大插弄出一个颤颤巍巍、怎么也合不上的小口,缓缓液化从内断断续续流出的白浊却依然粘稠得不像话,更甚于大多难以流出的,连着女子高潮震颤间奔腾而出的爱液一齐,被紧致红肿的宫口一齐深深堵塞包裹在内,将平整的小腹顶的浅浅隆起一块,像极了初孕的妇人。
绚烂的疼与极致的欲缓缓平复之时,绫杳眯着杏眸,在黑暗中喘息着踉跄地扶着床栏,从床上缓缓爬起。
一厢无言,帘外的雨依旧在下,只不过,那个刺耳的雷鸣,不知何时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