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更鲜活地,浸透了他的整个衣襟。
“你瞧…玄桓,也有人为了你去死呢。”
似乎精神上的疼比起此刻身体的剧痛还要弱上不少,梦中几番湿润开拓都无法得入的粗大肉棒此刻却在毫无前戏之下强硬地将仅有几分潮意的穴道一举插了个透,若是此刻的光线好些,甚至可以瞧见女子双腿间的平日两指都难入的小洞此刻却被某根粗大到骇人的欲根生生撑开,穴口处虽侥幸没有撕裂,两片娇小的阴唇都似乎因着人满为患被可怜兮兮地挤出家门,被绷到已然发白的肉膜预示着此间极限,凄惨到似乎只要这根闯入穴内的巨物动上一动,就能将这不知死活的膜口生生捣烂。
身下之人愈发猛烈地挣扎起来,可就算被粗粝的长鞭磨破皮肤,易碎到比书生都孱弱几分的肉体却哪能挣脱这不知从何而来的上界法器,手背及脖颈之上瞬然暴怒的青筋标识这玄桓从未有过的失态,气得周身俱颤,玄桓好容易将口中的桎梏摆脱的一瞬,便是如一个当街泼妇一般,毫无形象地破口大骂。
饶使深居简出,他还是对人族道修对于破了童子功的失贞之人的残忍迫害耳闻不少。
饶使女子的贞洁从来不在罗裙之下。
发暗的鲜血染红了一片石壁。
不知极致地痛过多久之后,她含着泪弓起身来定定看着他,闻言却歪头笑了一下,那双混沌杏眸内却满是无所谓的漠然,用那只依旧流着血的手捂住了他的嘴。
“嘘…你好吵。”
纤细的,沾满粘稠鲜血的指尖旋即抚过床栏上,被长鞭死死束缚的男人臂上一新一旧的两条疤,旧的那条是郊狼帮他们互相挡刀的那一日留下的,而新的那条,则是血月那一晚他寻她回来时留下的,偏偏的,读书写字之人的右臂最为珍贵,却都偏偏扎扎实实地砍在了右臂。
一手可握的滑腻的乳肉似乎比梦中还要娇嫩美好,尖端像是坠着一滴红蓼,颤颤地隔着染血的衣襟紧贴在他的胸膛之上,往日总是那样娇艳的脸庞此刻却已然因着失血过多晕出透明无力的苍白,见着身上之人随着话音落下再度起身,玄桓甚至顾不得牵动那已然有些血痂的伤口,急声说了句不。
绫杳觑着那道血痕,垂首吻去。
绫杳忍着被生生剖开的不适,放任腕间的伤口流血或结痂,躬身双手紧抓着玄桓紧绷的肩头,眯眼回忆着话本中的描述,半跪着抬臀抽出些许,厮磨着再度坐落。
一下一下,她尝试动作着,酒意的再度上涌似乎冲淡了身体被侵犯的不适,绫杳忍不住仰颈大口喘息着,直至在某一滴汗坠落的下一秒,黑暗中那颗覆于耳下的朱砂痣终是随着滚落的汗珠,一齐消散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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