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若我记性尚可,恐怕近日未有收到过神君的那份。”
“…如此,如此甚好…”
“自然。”
“尚可。”
“已愈。”
“墘瀚星君…抱歉,墘瀚上神数年前早已得幸飞升,陛下提遣于下界南瞻部洲的须弥之地任职,已然离开上界很多年了。”墨红长眸的光色一沉,赶忙迎着话头往上:“上神与神君可是旧识?像是多年未见,墘瀚上神上界历七十叁年前已调任,文分部历年已换任多名管事,唯当年花青花镜两名旧职如今被提干至副职作任协管,不知神君在文分部可还有其他旧友?”
人界山河大改的叁万余年,对上界历而言不过百年,茫茫云烟的逸散中,低垂的昏暗月光终是没入远处层云迭嶂的重峦,消失不见,黎明前浓稠的黑暗中,多年
天色阴暗的倒影吞噬了所有的微光,指尖触及的铠甲冰鳞确乎瞬间吸走了手上所有的余温,只剩一副冰冷枯败的骸骨。
耳边声音依旧絮絮。
“不必费心。”
是啊,今天之后,一切会都结束了。
转过身去,男人全然忽略了墨红色瞳孔此刻掩不住的惊疑,与此之时,书房始终未有动静的雕花阁门却忽然吱呀一声向右单扉而开,从门中透出的暖色光束似乎在高大的身影脚下延作了一条光明大道,照亮了身影前进的沉沉步伐。
“末将燕骁,参见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