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某个示好对象更显然不买账的态度,甚至还训斥了她闲暇时间不如多去做几道题,夜深人静之时,她还是偷摸着把那个香包塞进了玄桓日常穿着衣橱之中。
不知不觉…他的身上沾染了与那个病秧子同样的味道。
汗湿的小手一路往下,抚过他绒绒的睫毛,挺翘的鼻梁,直至将要抚上那副抿紧僵硬的薄唇之时,身侧深紫色的灵力却再度震荡,再度剧烈的阵痛袭来,轻颤不止的长睫随着汗湿的发梢失力地落在他的颈侧。
他被咬得同样疼得发抖,却难以怀中之人十分之一。
喉口干得发疼,拓跋弘几乎是头脑眩晕地反手贴上她的后心,发白的脑子却乎全然忽视了面前之人已然攀升到恐怖的气息,只感觉手下轻覆的心脏之处透着一股润手的温凉,体内相斥的滚烫血液却好似压根并不来来自于此,却仿佛若有奇迹般将本该寸寸断裂的经脉灵根包裹,修复强化得更为坚韧,却乎还有些许隐隐的风雷之音在血脉中滚动。
两股相斥的气息仿若白天与黑夜的相抵,却在一寸寸血脉的交汇碰撞中滴滴融合,彻底转化为融属于这份
灵脉尽断,神仙难救。
可传闻中能使朽木化作真龙的真神心血早已属于蛮荒的远古,又有什么高高在上的神会愿意舍弃高贵亘古的生命去挽回一条卑贱的性命呢?
男人衣裳大敞,常年奔波锻炼的肌肉结实饱满,颈侧却被身下眼盲耳聋的小姑娘结结实实咬出了一个血印,尚未止住的腥红液体沿着伤口一路流淌,湿辘地淌过胸侧那颗小小的痣。
贪婪的占有欲在彼时彼刻达到了巅峰,身下之人右手中指上的耳环生硬地硌着他的手心,拓跋弘好似什么都未想,却又那样快速地规划好了将来的一切——
就算有一日他终要死去…他也会将刀刃亲手刺进她的心脏,带着她一同迈入地狱。
五感迟钝又目不能视而不能闻的小姑娘思绪早已乱作了一片彻彻底底的空白,全然无法理解颈侧的吻与抚在胸前的粗重呼吸,甚至试图主动摸索着去寻找得以让她有些许安全感的热源。
不经意间扭过的脸却让那轻吻落在了嘴角。
天青色长眸印就的,是屋内横七竖八碎裂的杯盏与衣物,乃至于凌乱的床榻上某个衣衫敞露、正故意当着他的面朝着身下阴影处的娇小人影再度吻下的‘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