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先祖墓邑手刃前任魔主后,在八王之乱中遭人诡陷出卖,重伤逃遁引致失忆,后被当今天帝零随所救,助其收附凶器血饮后,于魔族大败之日自刎于忘川河畔…”
“墓邑自杀之时毁掉了自己的,但前任魔主的那一枚,至今下落不明——有人说是墓邑吸收了那颗魔丹,却在与魔丹本身的致命魔毒抗衡的虚弱之时才让那些奸人有机可乘…”
“更有人道…那枚内丹早已在暮邑逃遁的混乱中遗失,沉入忘川河底永不见天日。”
“谛申被那后卿旧党护拥称之北王,而那个磔蓄因有那么一些些王族血脉便故意号己为墓邑之后,想要统管混虚界,招立新派自立为南王…哈?所有人都以为暮邑一生未娶,就算有什么暗下的私生子在那等混乱之下早也被其他魔子杀得绝了后……”
“你的母亲应当荣幸…当初为躲避死刑之罚怀孕,勾引了那个狱中看守的魔卒,没想到那个窝囊到极点,甚至被其他犯人报复而最终身首异处的小魔卒,竟是那位光耀到极点的强者的后代……”
“你们甚至从来没有把我当成一个人……”
“无论是不公的命运也好,还是你的出身…当年的墓邑可从不会在乎这些。”
“谁能想到…谁又能想到——”
“她身怀魔丹至少百年有余,而引动魔丹的腥红之月五十载一轮回…这许些个五十年必然有人用我们无可知的方式替她维稳隐藏,而这般浸透剧烈魔毒却在她体内毫无作为?若那个维稳之人真有什么神通也不该这个时候不在身边,任由她被那引动的魔丹震断骨血筋脉而死?”
涂牙哑笑出声,到最后近乎接近癫狂,一双狼眸中满满印着的,都是那个始终被拓跋弘不动生色挡在身后、生死不明的娇小身影,一步步逼近:“我本意组建郊狼帮只是想给你一个缓冲的时间,必又借着这人族的青崖城之地敛收财产,作为我们以后自立的资本…磔蓄借我向你抛出的橄榄枝,不过是他想借着你的身份进而坐稳这南王位置的筹码罢了。”
“他自然也相信了,相信那枚魔主的内丹就在墓邑后人之手的传闻…所有人都相信,所以他们愿意臣服于磔蓄。”
“那颗内丹这么些年还有几分能量尚还未知,就算有,能否驱除那上面的魔毒更是未知,但只要人人都能相信有这么个能够撼动山海的力量存在…便一切都可迎刃而解。”
“我们本来虚无的筹码有一天竟变成了真实,哈——”
“我管她是兑泽绫杳也好,还是谛申画像上的那个女人也好…谁知晓你是不是用你的那双圜世瞳与我玩了个反间计?!”
“弱者永远掌控不了自己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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