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前台闪着微光的电脑上,两者浮现的信息让他打消了找机会删除自己登记记录的念头。
因为它们分别显示的是:
[酒店前台电脑:本世纪最新型电脑,却只被用来自助式登记虚假入住信息。]
[酒店前台登记簿:虽然是登记簿,但从被使用起,就没有一人在上面写过真话。]
也是。这种性质的酒店怎么可能真的实名登记。
之前副本介绍里都说自己是偶然入住的,估计是进来的时候刚好大堂空无一人,自己在结束自助式登记后阴差阳错地住进了这里。
既然登记信息被默认是假的不需要改,自己又是午夜入住几乎无人看见,那他也不必在这方面提心吊胆多费功夫。
如果之后遇到曾在酒店里见过他变装前模样的人,再随机应变就是。说自己是附身他人也好、是连夜吞噬对方也罢,不管对方敢不敢信,他一定敢说到对方信为止。
在基本解决身份问题的隐患后,原本被东尽忽视的大堂钢琴声也显得愈发清晰起来。
他没记错的话,大堂里应该只在角落处放置了一架钢琴吧?演奏者手得多快,才能演奏出这种类似于双琴协奏的效果的?
东尽听着那由夜半窃窃私语的低音起,不断变奏、直至疯狂甚至癫狂的琴声,竟突然起了一种释放天性、顺应本能、尽情狂欢的念头。
在察觉到琴曲有异后,东尽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之处。只见他不动声色地下死力咬着自己的舌尖,一直忍到演奏者将一曲奏完后,他才以一种缓慢而游刃有余地姿态走向对方。
和走廊不同,大堂并未铺地毯。
于是这一刻,伞尖在地板上韵律一致的敲击声既清脆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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