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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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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中还带着一点不易察觉到的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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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扶枝果断拒绝了，陶然有些失望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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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回忆着刚刚陶然熟练的动作，想起自己昏迷了三个月，唐扶枝下意识开口叫住了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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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下意识回头，以为唐扶枝后悔了，眼里浮现出一抹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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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在唐扶枝清醒的状态下给她洗过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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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月，都是你帮我洗澡的吗？”唐扶枝看起来有些局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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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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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关唐扶枝，她都是尽量自己动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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