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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没想到，会这么快就再次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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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芹还是没有说话。她的瞳孔涣散，像一只幽灵漂浮在那里。连眨眼的动作也消失了，就仿佛整个人变成一座活的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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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可在她面前站定，身体幻化成黑雾，一点点附在易芹皮肤表面。漆黑的雾气里，有无数根尖利的牙齿，它们上下咬合着，要破皮想钻入血肉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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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芹还是没有反应，连皱眉的动作也不曾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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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雾愈发密集，已经有小部分潜入易芹体内，皮肤裂开一道口子，却没有半点血渗出来。剩下的黑气像找到逃生出口，争先恐后地向裂缝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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