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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被禁锢了太久，纵然有高于普通鬼魂的能力，终究只是脑洞世界的一个镜像。只有真正变成实体，才算真正拥有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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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思熟虑之下，詹靖柔决定先与易芹进行短暂接触，伺机寻找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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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啊，那个家伙不大喜欢与别人打交道。”易芹微微蹙眉，她的鼻头有点红，可能是因为尴尬。毕竟主人格性子过于任性，不喜欢的烂摊子就丢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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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我不会介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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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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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芹说完这句话后，陷入了暂时的沉默。她好像也在努力寻找话题，可是却想不出一个不那么容易冷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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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詹靖柔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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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如果非要说的话，脑洞世界都不是真实世界，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回到我喜欢的现实中去，哪怕并没有任何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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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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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易芹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睛，或是紧张，她说话都有些结巴，“其实——我之前还从未与剧情人物交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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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人物？詹靖柔不禁挑眉，望着她一副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神情，忍不住勾起唇角。看来，这个副人格还真有点可爱呢，是傻的可爱，以后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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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你以后还有很多机会。”詹靖柔点点头，话锋一转，“现实世界？什么是现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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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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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易芹跟她介绍了一大堆有关现实世界的知识。詹靖柔默默记下，她觉得，自己一定可以出去看看。总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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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次约会以还不错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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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靖柔最大的收获是，拥有多个天赋的偏偏是那个副人格。既然如此，主人格便不足为惧。她的目标只用想办法让副人格松口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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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试试勾搭？詹靖柔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这是一种危险最小的方式，而伪装又是她最擅长的事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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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本质上，不过是一个孤魂野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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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记忆，也不需要有记忆。无论是生还是死，都不重要。她的存在，无非是为了让这个脑洞世界增加难度罢了。正因为如此，她才那么渴望从原本的框架里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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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几次还算正常的见面，都是与副人格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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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起两个人格间的关系时，易芹有些迟疑：“差不多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吧。主人格的存在也是响应我的呼唤，或者说，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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