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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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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雁清不说话，只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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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头靠着头，一起翻看从前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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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楚知道她的心结，凭着记忆，翻到认识安雁清之后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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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有她记录的很多朋友，乃至贺玉。从玫瑰花墙下那一张开始，画册除了风景外，基本都是各种各样的安雁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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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中的她或站或坐，抱着书本沉浸观看，或拄着下巴，安静做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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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首对她浅笑的安雁清，立在漂亮的银杏树下，等待她的安雁清。玫瑰花墙下，笑容热烈的安雁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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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封的记忆封印，被一张张生动的画作拉开。熟悉的场景在脑海重现，当时肆意张扬的女孩们，还不知道未来会有漫长的十年，用来等待花开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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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总算是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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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都是安雁清的单人画，偶尔有几张，是钟楚凭记忆绘制下来的，两人嬉闹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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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雁清陪着钟楚，兴致勃勃翻完所有画。忍不住环住她的肩膀，又浅浅啄了下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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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楚，结婚证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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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楚意识到什么，怀着莫名的期待和兴奋，从小保险箱里，取出小心翼翼摆放在最里侧的结婚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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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打开，看到上面的照片，钟楚脸上的笑容顿时散开，失落道：“可惜，当时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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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证这件事，钟老爷子松口的速度太快，安雁清猝不及防。池欢的事情尚未完全解决，钟楚对她肉眼可见的态度恶劣，对领证这件事异常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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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情掺在一起，让她一时间生出，将领证这件事暂时延后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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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当天的状态都不算好，以至于结婚证照片拍出来后，显得格外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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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雁清将两张证书上下分开，打开钟楚的画册，用其中一幅画，代替了原本照片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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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是热烈盛放的玫瑰花墙，花墙下，年轻的少女笑容璀璨，一跃而起，跳到安雁清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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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雁清站得笔直，将她搂得稳稳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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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副漂亮疏淡的眉眼，好似被怀中少女的笑容感染，跟着晕开浅淡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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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现在的安雁清，从未在外人面前展现过的，温暖的、赤诚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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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目光都只落在彼此身上，周围的一切仿若无物。是一看就能看出的上心，是肉眼可见的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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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中的钟楚搂着她的脖颈，仰头冲她笑得绚烂。而她微微垂首，好似在亲吻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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