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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就这样一直压抑了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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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些，想到安雁清这些年承受的一切，钟楚心痛如绞，泪如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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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雁清看她片刻，又收回视线，低头注视着怀中的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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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闷闷道：“钟楚，你知道这些后，肯定会讨厌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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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来就不喜欢我，又知道我这么阴暗，是个坏家伙，肯定更不喜欢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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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楚捂着泛疼的胸口，动作停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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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皱眉，轻轻戳了下安雁清的脑袋，将她的头颅戳得左右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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