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在安雁清的肌肤与自己的手指之间来回巡视:“安雁清,这……你是对昨天我涂在你衬衫后背上的印泥过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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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是疑问的语气,可心中已经笃定了事情真相。但怎么有人的肌肤居然能敏感到如此地步?
堪比豌豆公主,隔着十八床被子感受到一粒豌豆的硌。隔了一层布料,她恶作剧般涂抹在安雁清衬衫表层的印泥,居然能够造成这般严重的过敏情况?
气急之下的一拧,同样留下如此吓人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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