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一个星期?”
“也许更久,已经很久没人获得一区的永久居住权。”陆湛抱歉地表示,“所以需要一些时间。”
他看向岑郁,“虽然我向他们提过这件事,但是没人觉得能做到。”
岑郁知道他指的是带着天使来到一区的事情。
假惺惺,岑怡想,他知道陆湛在表演,陆湛也明白他知道。
他很难说清楚陆湛看他的眼神——
带着一些轻蔑和兴趣。
仿佛从没有见过他这样从堕落区来到一区的贱民,有种猎奇的心态。
陆湛伸手,与岑郁握手,“合作愉快。”
岑郁伸手,握住了他的,他敷衍地摇晃了几下,好在陆湛并不介意。
他就像一个慷慨的雇主一样,包容属下的一切小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