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莘玉又低头看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伸手捏了下岑郁的耳垂,“好了,头发都吹干了。”
迷迷糊糊快睡着的岑郁听到虞莘玉的话,顿时清醒了过来。
“那我去睡觉了,明天还要上班。”
他说着站起来,头也不回就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等走到半途的时候,他看着站在沙发后面的虞莘玉,最后还是忍不住道,“你也早点睡,衣服就别管了。”
……
刚一走进房间,岑郁就感觉自己的脑袋再次晕乎乎起来。
好像是先前的轻微发烧因为泡澡,和刚刚一直穿着睡衣待在客厅里变得又严重了一些。
说来也蛮神奇。
虞莘玉和岑郁两个人虽然住在一起,但其实一直是分房睡——
因为在这个世界里,同性结婚很正常,所以岑郁对此的说法是,“没结婚之前,我舍不得碰你。”
虞莘玉闻言顿时感动得眼泪汪汪,于是两个人便成为了某种意义上的合租室友——不对,是地主和长工。
岑郁之前一直忍着没说自己发烧,就是因为只要他说自己发烧了,那虞莘玉肯定如临大敌,打急救电话都要把自己送到医院里。
岑郁则是能不去医院就不去的人,再说对他来说发烧吃点退烧药就行了。
哪里算什么事情……
他想到这儿,给自己又倒了一杯温水,就整个人栽入了软乎乎的床铺里。
……
虞莘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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