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桐也不用扛着相机把自己裹严严实实去社死了。
惊喜接踵而至,所有人都在狂欢,檀桐完全高兴不起来。
他每天下班和三餐空隙,都在盼着个易容过的少年趴在窗口,眨巴着眼睛和他对视,然后大大方方拉他走在路上,带着希冀语气,问些生活上的琐事。
——桐桐,下班啦,我们吃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