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脸已经红了,低声道:“那天晚上,的确是我不对,你知道弟妹生的那样好,我恰恰又是五六个月都没有行房事了,不过我保证,只此一次,绝无下例。”听他这么一说,我心头恨意稍解。
不过还是有些疑虑:“你既然如此说,为何今早还到练功房来偷窥我们。”说完盯着他的脸,生怕他说谎。
“没有的事!”师兄很平淡地说:“我虽然不算正派君子,偷窥这种事绝对干不出来,难道你还不了解我?”说完生气地坐在椅子上猛喝茶。
我寻思了一回,也觉得是如此,凭着我对师兄的了解,他虽然不是那种循规蹈矩的君子,却也不是偷鸡摸狗的小人。
那今天到底是谁在窗外偷窥呢?我一边思索一边向师兄道歉,师兄见我如此,也就不再介意,向我问道:“今天你家来了这么多人,都是些什么人?”我便将岳父岳母来投靠的消息告诉了他。
他点头道:“你岳父岳母家人挺多,只怕也混进了一些邪门歪道的人,你可要当心。”他这么一说倒提醒了我,不过据我所知,除了岳父岳母之外,沈家没几个人会武功,到底是谁在窗外偷窥呢,真是让人头疼。
师兄见事情已经说清楚了,起身要告辞,仍然坚持要回九华山。我也坚持挽留,说张提欢的事还没解决,始终是隐患,再说如今李自成、张献忠的叛军已经占领沿路的许多州县,回去怕是很不容易,待朝廷的军队扫灭叛军,局势稍稳再回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