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的进项就快要没了,这些八旗勋贵们正有气没找着机会发,而康熙又此时大刀阔斧的动了他们的官位兵权,反弹会如此之大,也该在预料之内。
不过是因为这些人中很多都是康熙的旧部,他自认为这些年对他们不薄,已经给他们留足了几代都用不完的富贵,以为这些人该懂得感恩,却没想到都是养不熟的狼,反口一咬随没什么危害,却叫人心里堵得慌。
“百姓都说,斗米恩升米仇,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胤礽继续道,“一开始或许是感恩的,但这些年他们得的太多,却不用付出什么,早已经习惯了不劳而获,但凡少给一点儿都要到您面前闹上一闹,如今您什么都不想给了,对他们而已无异于天塌地陷,自是怨怼横生,但说到底也不过是想维持从前的模样,也不至于真的有谋逆之心。”
“我从外面悄悄进来的时候也观察过了,他们只是雷声大雨点小,没有半个人当真敢闯进来,最多也就算是‘静坐抗议’,表达不满罢了。”
胤礽回京后的这两日一直在紧密观察京中形势,发现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