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康熙逐渐放权给他,但吏部却一直在康熙自己的手中,官员任命之事,除了需要技术的实际工作之外,胤礽几乎不怎么插手。
宗室勋贵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其中又有多少都是当年辅佐过康熙的旧臣,更不是胤礽能动得了的,甚至连康熙想动,都要权衡再三。
所以康熙能处置曹家,能惩处索额图和佟国维,在胤礽看来已是十分为难,胤礽知道欲速则不达,他不愿再给康熙增加负担,故而一直刻意避开这些话题不谈,这次离京也是一样,是想给康熙一个整顿吏治的空间,以免他的存在,让康熙行事更加困难。
虽说天无二日,但他毕竟是手握重权的储君,即便他从未曾有过不臣之心,但总会有人借他的名头行不轨之事,只有他彻底避开,康熙才能更好的分辨忠奸。
胤礽从无结党,故而并不怕康熙彻查,他反而希望康熙能借此机会将那些投机之人肃清,也叫他以后能少些负担,多做实事。
但他以为,这些事情他们父子早已心照不宣,算时间,康熙便是再怀柔,也该处理的差不多了,可如今见康熙特意让纳兰性德拦住他,却觉得其中定有什么康熙不想让自己知道的事情。
胤礽心中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他觉得康熙这是要干大事了。
康熙上一次执拗的非要干的大事还是撤藩,想到这里,胤礽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他阿玛不会故意将他撵出来,是为了做什么他肯定不会同意的事吧?
给他纳侧福晋格格?
不应该啊,这事不是早就说好了,不该突然变卦;
难不成是他阿玛看上大清边上哪块地了,想要收为己用,又怕他心软,不愿入侵他国?
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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