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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想要对他们下手。
一切的东西都在心下酝酿。
不过权力大多在手,即便是一些大事需要千里写信过去。
而当皇阿玛回来之日,这一点好处,显得就稀薄多了。
位置仍旧高高在上,但是那个结果,到底如何,就显得有些让人感觉有点讽刺了。
他甚至开始想,要是不回来就好了。
假如在朝堂上他还有势力,假如索额图还在……
不,他应该感慨索额图走的玩,也幸亏在七十二那年驾鹤西去了。
否则临了,还要因为他的事,遭受一劫。
赫舍里家,亦是要出事。
即便那是他的母家,或者说正因为是他的母家。
听着多有意思啊,身为太子,能保住的实在不多。
而也在这种情况下,父子之情虽然有了不知道多少裂痕,仍旧存在。
甚至他能够感觉到,在皇阿玛那边也存在着。
但是也更加像是一个被逼到悬崖边上走投无路的人。
那些事都没经过,但好像都经过了一样,好像已经真的设身处地了,分不清那些到底是出现过还是没出现过。
犹疑、否定、紧绷,绑在一根被拉直到半点余地都没有的弦上。
一年又一年。
十年如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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