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打开,让空气流通。
又扶着薛姨妈在旁边儿桌子旁坐下,略微拉开些距离,以便让宝钗呼吸到些新鲜空气。
这才一边儿安抚薛姨妈,一边儿要了纸笔,开始默写“冷香丸”的药方。
比起那什么“春天开的白牡丹花蕊十二两”等等各种稀奇古怪的要求,薛攀的方子十分简单粗暴,直接“白牡丹花蕊十二两”、“白荷花蕊十二两”,也不管什么春分,雨水的节气讲究,写了就叫人去抓药,回来也不团什么丸子,先煎一壶药,给宝钗喝了,果然症状好转了不少。
到了这个时候,那大夫才姗姗来迟。
这位大夫原本是经常给薛家看病的相熟之人,医术不能说绝顶的好,但说差也不至于太差,反正日常看个小病小痛,请个平安脉什么的是完全没问题的。
他今儿因家中有事,虽然紧赶慢赶,还是来的迟了些。此刻见病人已经好了不少,又听说是家里的大爷亲自写了个方子煎了汤药服下起的作用,不免十分震惊。
他先是吹了一堆彩虹屁,然后就把那“冷香汤”的方子求走了。
薛攀对此也不以为意。左不过是个应急的方子,若是能够帮助更多的哮喘病人,倒也是件好事。
只不过,他这么一提,薛攀倒也想起来,可以把这方子给张友士看看,算作他们的医学院的方子之一。
虽然说汤药熬制起来简单,但是丸药更加便于携带,所以他还是把原版和自己的“改良”版各写了一份,加上张德辉搜罗的一些医书,一起派人给送到姑苏去了。
宝钗服了药,睡了半日之后,便就好转,能够下床来跟薛姨妈和薛攀共进午餐了。
薛姨妈这才放下心来,也终于有了跟薛攀说话的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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