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敲响了他的门扉:
“大爷,您起了么?时候不早了,今儿事儿多,您也该起身去给太太请安了。”
这声音他熟,似乎是昨儿灵堂上给他递帛金簿子那个老家人,名字好像是唤做老苍头的。
听说他是薛蟠的乳父,算是绝对的心腹之一,故此对薛蟠的一应事务都十分上心,简直已经到了让薛攀都感觉有些不好意思的程度。
昨天晚上薛攀不过是在进房休息之前随便吩咐了他一句说“今日事多”,让他早点儿叫自己起床,没想到他还真放在心上了。
只不过,薛攀低估了自己跟古人的时差,他以为的早点儿起来,就是差不多七八点就行了。
但是老苍头同志理解的早点儿起来,那就是卯时,也就是六点之前。
要他说,寅正三刻(四点四十五)就很好,可是考虑到他们家大爷昔日惯常的起居,老苍头还是特意等到了卯正(六点)才敲门——若是挨到了辰时(七点),就是饭点儿了,那不要说早起了,连平日里的起身时间都不如了。
薛攀根本不知道古代的作息是这样可怕的,也不知道连不成器的薛蟠也是每天早上七点钟就起床了。
他只感觉凌晨六点就被人叫起来,自己基本上一夜没睡,实在是很难受。
不过这个叫早服务是他安排的,而且老话儿的确也有“早起三光、晚起三光”的说法。今儿是他预定要去铺子里查看生意的第一天,起得的确是越早越好,除了咬着牙爬起来坚持,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
所以说,有钱人也不容易,等他把家族产业摸个底,果然还是赶紧找个稳妥的法子只当股东收钱算了。
一想到日后有希望过上躺着收钱的美好时光,薛攀立刻拿出了以前当社畜时候的劲头,飞快地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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