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礼也思量出皇帝的意思,又上了折子说身体未愈,加之边关之事未完,自请再于雁鸣关戍守三月,这一拖他在边关就有一年之久了。
王爷暂避锋芒,我也不好在京中太过活跃张扬,就整日在府里养着身子,拒了许多各府拜帖。
直到五月里,四王府传出来富察福晋再次有喜的消息,我约摸着这孩子应是嫡长子永琏,亲自选了礼物送去。
第二日,我早早地等在天香楼雅间,带了那对他上次与允礼斗气时巴巴的给我送来的金制累丝如意簪。
“四郎近日帮着今上监国着实辛苦。”我起身走到他身旁。
哟,现今咱们四阿哥也能体会到妻妾成群的烦恼了。
“富察氏向来是最为宽和的,底下的自然放肆些。那拉氏是身出名门,又有圣上赐婚为侧福晋,整日里想必是与福晋针锋相对惯了。高氏的父亲高斌与水利上多有造诣,在前朝正是最为得用之时。母家得力,她自然也高傲些。又有金佳氏和苏氏等一干侍妾格格整日里想着多露些脸,这么多颗心等着四郎,我都想象不出四郎平日里有多辛苦。”我这一番解语把他后院的妻妾都暗损了一遍。
看吧,我就知道他喜欢听这种看似站在他的角度,为他着想的话。殊不知这些话像是罂粟花般,会逐渐在他心中生根发芽,慢慢地改变他心中那些人的样子。
“当然。”他抬头定定地看着我,露出些温柔的笑意。
“也好。”他用些力气想把我拽进怀里。
“汐儿怎么知道我想到别出去了?你说我正想着什么呢?”他也起身凑到我面前。
“那便听你的,我听得你的消息之后就急着安排完事情腾出空见你。确实已受了几日各处事情的煎熬,现下有你在,定能安下心睡些时辰。”他伸手抚上我的脸。
“易水流,汴水流,百年易过又休休。两家都好住,前后总成留。”我随口轻唱一段童谣哄他。
半个时辰过去,我感觉他似是醒了,便装作眯起眼睡过去。
“嗯—你醒了?”我靠着他开口。
“痒,别闹。”我笑着躲他,又被他抱得更紧些。
“嗯,前几天她觉得身子不爽利,就唤太医瞧了一瞧,原来是再次有孕了。”弘历握着我的手。
吃哪门子飞醋
“四郎—”我又开口嗔他一句。
“人家对你一片倾心,还不许我酸她一句吗?”我佯装气馁低下头。
“富察氏能算得是个体贴贤惠的福晋,我自然和她亲近些。可是论起在我心里的分量,自然是汐儿拔得头筹,她们所有人加起来都不能与你相比。”他哄我道。
“小祖宗,你就饶了我罢。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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