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
“作用微乎其微。”
清心君跟景元这么形容自己的力量,但景元还没老眼昏花,看得见持明族这些年的变化。
还没换代的持明现在削尖了脑袋往云骑军的编制挤,问起来就是持明从不惧死,有什么危险放着我来。
丹恒:“……”
“丹恒这么恨嫁?”
景元:“还有呢?”
“这对他们来说不是问题。”
“为什么是丹恒?”
“因为他是持明龙尊饮月君。持明族想要解决绝嗣之苦,饮月君和福寿天君的结合是方法之一。”
“其他持明我修补起来可以随意一些,因为他们体内缺失太多,只要力量足够,我完全可以在时间的冲刷下将他们变成我和不朽的子嗣。”
“这只是有概率。”
“越是受其恩惠者,越难回头。”
“自欺欺人吗?”
他将那缕头发从团雀嘴里取下,顺手摸了摸团雀的羽毛,“好啦好啦,我们先去看咪咪,你养的咪咪现在毛发里可以藏一堆团雀,然后去看看彦卿和丹恒。”
神策将军再怎么能熬,也是熬不过千年以等闲计的清心君的,现在还能平稳心绪,有一部分原因是老朋友在他年轻的时候说过不会让他死。
“景元,你是怎么教徒弟的?”
镜流看了一眼他头顶的团雀,转过身去,“彦卿,刚刚的动作再重复一遍!”
丹恒从地衡司里逃了出来,脸上是劫后余生。
他木着脸,点头。
“这种事不该麻烦她。”
模拟出来的光照不是仙舟人故乡里记叙的太阳,可见了这么多年,也就习惯了,觉得这光照温暖,让人发困。
“太阳很好。”
他看起来状况还是不错,老朋友瞅了他桌上的文件一眼,“关于清心君称号更改一事?”
“定我为福寿天君的那几卦是怎么说的?”
景元笑了一下,“现在成了所求皆得,无有不应。符卿解出来的时候吓了一跳,以为自己算的是寿瘟祸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