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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该如此,合该如此啊!”
张怀民拍了拍苏轼的肩膀安慰道:“子瞻兄切不可因此而妄自菲薄,天幕只言及惠州,并未曾说明是何事由。”
苏轼垂眸沉默不语,他知道他这一生仕途坎坷,然于政见这一道,岂能说改就改。
眼瞧着哪方得势便依附上去,与那小人行经的墙头草有何区别?
他深知自己的某些观念与朝中主政派不合,甚至与皇帝不合。但那又怎样?他苏轼做不来落进下石之举,也做不来违背本心强颜欢笑之态。
若因政见不同各自为政,最后还是百姓之苦!
苏轼对着张怀民举起酒杯:
“怀民兄,今夜咱们不醉不归。”
“好!不醉不归。”
看着好友如此痛苦,张怀民心里也不好受,只因他也被贬谪至此,十分理解好友心中所思所想。
哪怕他并不是那千杯不醉之海量,今日就算是舍命陪君子了。
言罢两人将杯中酒一口干了,继续抬头看向天幕。
【众所周知,苏轼此人正如他豪放的诗词风格般,十分豁达。到了惠州的他也并没有消沉多久,只因当地人们慕其名已久,闻得大名人大文豪苏轼到来,纷纷争相来见。
惠州当地无论官员还是百姓都对他景仰不已,今日你送一筐鸭蛋,明日我就送一只母鸡;你邀请酒宴一顿,我便要温泉泡澡一条龙走起。
咳…就是如此情形,在这样可谓如鱼得水的人文环境里,苏轼哪里有机会自怜自叹?每日行程都安排得满满的,稍有晚来者可就要约到下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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