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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现在应该叫望乡台了。”
最后还不忘恶心一下涔州杨家。
其实莫洗知道,只有钉死涔州杨家,才有机会钉死徐猛,自己今天也才有翻盘的机会。
晋牧周身的其他学士文人此时也看准了机会,大声怒斥道:“对,连我等这些饱读诗书、沉浸诗词半辈子,都做不出这等的诗词,你一个青山县的破落户,何德何能能写出这样的诗词,不是出自涔州杨家还能是谁?”
徐猛保持着笑意,静静地等对方骂的口干舌燥,方才微微问道:“莫洗先生,你应该是蓟州人吧?”
莫洗等人微微一愣,不知徐猛为何会突然说起这些。
“是又怎样?”
“那莫洗先生可曾记得一个叫汪直的人?”
莫洗身形一震,仿佛见鬼了一般,怔怔的望向徐猛,却听徐猛微微笑着继续说道:“那汪直也曾是蓟州的一介寒门学子,才华横溢、学富五车,后来那汪直与好友一同前往京畿寻求前途,可哪知那好友嫉妒汪直的才华,之后为了前途,盗取汪直的文章,将汪直害得双腿残废,在京畿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最后活活地饿死在京畿。”
“西北望乡何处是,东南见月几回圆。昨风一吹无人会,今夜清光似往年。可怜那汪直临死都还想着回到家乡。”
“莫洗先生,徐某想问下,蓟州是在京畿的西北么?”
徐猛一声叱问,直接将莫洗发抖的身形震瘫在地上,恐惧地看向徐猛,喃喃说道:“不可能,这不可能,你怎么可能知道这些?”
顿顿,又继续说道:“你,你说,你说这诗是汪直的?”
“莫洗先生,之后你凭借着汪直的文章获取赏识,在京畿谋得一官半职,后来离京,却没有返回蓟州,而是来了宜州。”
徐猛顿顿,冷笑一声,“莫洗先生,你是没脸再回到蓟州吧?你是怕自己没脸见到汪直那年迈的老母吧?”
“可怜那汪直年迈的老母,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在京畿被自己的好友害成残疾,被活活饿死,可怜那汪直年迈的老母一辈子还在等着自己的儿子衣锦还乡,却等到死也没等到自己的儿子回去。”
“莫洗,你害人性命,盗取他人文章,如今你有何面目,有何资格来评判此诗?”
“莫洗,你说你该不该死?”
“你,你胡说。”莫洗大声怒道:“是汪直,是汪直他罪该万死,凭什么,凭什么他的学识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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