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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外界传的,是滑雪时候摔的吧,消失这段时间在养伤?”
他在外狂妄惯了,在家世高他一截的薛大小姐面前也不知收敛。
“要我说你们女人作死折腾什么滑雪,在家相夫教子多好,又安全又幸福,还有男人护着、宠着,比你现在成了个残疾好多了。”
陈公子:“你应该早点来找我,残了才来,只是这点条件我没法收你啊。”
“怎么着薛氏也要当做陪嫁吧,你不是独生女吗?”
听着对面普通且自信的发言,薛知恩视若无睹地切着牛排。
五分熟的牛排,切出来还带着血水,蔓延在洁白的盘底。
“跟你结婚倒也不是不行。”
他滔滔不绝地说完条件,上下打量她,身段和脸蛋是没话说的绝顶,但老婆娶回家又不是摆着看的没用花瓶。
他冒犯视线停在她那双腿上,嗤问。
“你这腿在床上还使得上力气吗?”
“……”
薛知恩持餐刀的手一顿。
“你不要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男人喝着酒说,“我提前问问,你要是不行,我婚后可要着别人疏解疏解。”
“你进行不了的夫妻义务,总不能拦着别人吧?”
当面侮辱,觊觎财产,摆明出轨。
这样的极品竟然能出现在她对面。
这怕是她亲爱的父亲在蓄意报复。
薛知恩扯了扯唇,喊:“阿花。”
那她就报复回去。
优雅高档顶层西餐厅,钢琴与小提琴的合奏悦耳,但远比不上人类的惨叫动听。
在一旁早就等不及的牛阿花一把拽住陈家公子。
她长得甜美可人,却一身牛劲,下手干脆狠辣,一手掰断他的下颌,一手去卸他的牙。
薛知恩指尖点着桌面,随着对面打着节拍。
牙齿被泡进酒水,冒出一缕被腐蚀的气泡。
就在阿花捞过桌子上的餐刀要往男人脖子上划时,薛知恩开口了。
“阿花,别玩死了。”
“是。”
牛阿花攥着刀退到一边,漆黑冰冷的视线死死盯着在短时间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陈家公子。
跟着她家老祖宗长大的阿花,动起手来可比她狠多了。
薛知恩笑着撑起下巴,端详他满嘴是血,呜呜呀呀惊恐万分的盛景。
“跟薛家人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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