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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在C大上任刚好四年的校长指向横幅，高兴道：“这是我们今年新的尝试，将每一个毕业生的名字写在横幅上，祝福你们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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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子衿握住金欢喜的手，将手机放在她面前，相机APP的界面中，镜头越拉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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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色的横幅上，她们俩的名字挨在一起，于付子衿而言，这无异于落下一个完美的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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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欢喜伸手从她另一侧绕过去，在她的手发颤的那一刻，替她按下了相机的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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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费秋彤崩溃大喊：“你们不带我和筠筠玩，你们晚上做梦不会突然惊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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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筠伸手想捂她的嘴，没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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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欢喜用左手扶住手机的左边，双击屏幕翻转相机，勾住付子衿的脖子：“不会。不过你们现在还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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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礼堂留下的最后一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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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前排的两个女生头靠着头，对着镜头微笑，后排的两个女生，一个仓皇地弯腰朝镜头伸出手，嘴还张得大大的，一个伸手拉她，被她带得倾倒，眼睛下意识地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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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删了我们的丑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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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删。等十年后慢慢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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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青春的时光，或许会逝去，却永远不会消失在回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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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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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吵了，拍完毕业照去拨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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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去上厕所了，学习委员振臂高呼，不得不扛起大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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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蜗牛般的队伍慢慢前行，金欢喜回头看了眼已经在拨穗的学生，扯了扯付子衿的胳膊：“他们在和校长击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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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子衿伸手替她把学士帽摆正：“等会我们也去击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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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要站在我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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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付子衿一口答应，后知后觉，“这个好像是有顺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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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欢喜趴在她肩上，对着她的耳朵吹热气：“我问过予曦了，我们俩排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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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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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听你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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