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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秋彤一一照做，得到大量的无效问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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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能不能有点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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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世界欺骗，费秋彤愤愤改了选题，剑走偏锋，选择更偏理论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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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咋改啊。”金欢喜震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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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金欢喜在文献中看到“本文完善了xx理论”的时候，她就觉得文献不太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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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在大佬的肩膀上添砖加瓦。”费秋彤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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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不是在这个方向上精耕了数十年的大佬，怎么写得出惊世的理论，当然是缝缝补补，把大佬的理论变详细点，再结合部分实践，指出实践的部分错误，随后展望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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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子衿看了她的梗概和提纲，锐评：“我们必须得承认，大部分人都是水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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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骂到心窝子的费秋彤哭着跑了，金欢喜认真研究了一下她的梗概，又给她肋上插了一刀：“秋彤，你这样的话，查重是过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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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践有数据的难处，理论有查重的难处……不管怎么逃，都逃不过“难”这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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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费秋彤反复修改选题和开题报告的时候，金欢喜和付子衿已经顺利通过初稿，分出心神去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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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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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冬天比以往要暖和一些，金欢喜放弃了家里的地下影院，选择了市区一家新开的影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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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选择的是一部喜剧电影，两个人看虽然也不错，却不如一群人看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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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大衣从车上下来，随着人流进入电梯，金欢喜艰难地从温暖的衣兜里拿出手，在手机上给付子衿发了一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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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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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六，她们本该一起出门的，付子衿下午临时接了一个电话，去了一趟付氏，便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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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框里没有跳出回复，金欢喜扯扯围巾，哈了口热气在手指上，又发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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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门口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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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商场第八层，出了电梯就是电影院，她又点开二维码，在机器边上排队取出了电影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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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看电影不讲究情侣座，只在乎视野好不好，选的是离屏幕稍远的中间位置。金欢喜低头扫了一眼，等会儿要去8号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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