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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衿撑在台子上，一边*庆幸台子承重能力不错，一边伸手去够洗手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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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背后染上水雾的镜子，隐隐约约能看见金欢喜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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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擦过手背，穿过指缝，停留在指尖，洗手液已经物尽其用，覆盖她手上的每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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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冲水，金欢喜抬起手，擦了擦镜子上的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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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染了洗水液，那一处再也不受雾气困扰，付子衿抬眼望去，看见自己眉目间的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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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那里的人撩开她的衣襟，凑在她耳边，循循善诱：“乖，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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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龙头的水潺潺流出，冲刷干净手上黏腻的每一处，付子衿贴在镜边，分不清耳边的水声来自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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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金欢喜过分，却能一次比一次更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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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付老师。”金欢喜和她接吻，引着她去看镜子里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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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没了骨头，依附在她身上，春光尽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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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人。”抓着她的肩，她压着声音，像是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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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欢喜望向镜中，瞥见她眉目间的欢愉，俯下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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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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