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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小雨带她们去走另一条下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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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从来的路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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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路上山时好走，下山就危险了。”小雨摇摇头，进村的路有几处台阶特别滑，要是一脚踩空，就会跌进山崖，山底都是大树和草丛，有蛇栖息，人死了，尸体也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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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不会有蛇吧？”付子衿差点跳到金欢喜背上，缩在金欢喜身边，警惕地看着四周，要说她最怕什么，那必然就是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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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出来的。”小雨严谨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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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坞村有习俗，认为蛇是有灵性的，长辈死去，可能化作山间生灵，最常见的就是蛇，因此除了家养的鸡鸭鹅等牲畜，真遇上山里的蛇，也不会杀害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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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山里蛇应该不少。”金欢喜在付子衿耳边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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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子衿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白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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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沿着土路向下，给她们讲了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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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年前，小雨在医院降生，满月后被父母带回石坞村。那时候他们家里有两层楼，有一日，小雨的妈妈要去楼下打扫卫生，就把睡在襁褓里的她放置在了床中央。等她妈妈打扫完卫生回来，却看见小雨被一条粗壮的白色长蛇包裹在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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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比划了一下，大概有两手食指与拇指相交的圆那么大，和吃饭的碗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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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太危险了。”蓝燕仪知道，有些蛇狩猎时会用自己的身体缠绕猎物，一圈又一圈，直到猎物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强，身体失去了血流的供氧，就此死去。听描述，这蛇像是要吃了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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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当时也很害怕。”即使有习俗在，人还是本能地害怕危险生物。小雨妈妈当机立断，下楼找小雨爸爸一起上楼救孩子。纵然害怕，对孩子的爱还是战胜了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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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付子衿被金欢喜牵着，胆子大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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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爸妈一上楼，发现大蛇已经离开了。”小雨仓促地为这个故事画上了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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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文学少女正在兴头上，显然对故事不是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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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无法，只能又补充了一些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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