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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闻言，付子衿给予了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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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没有，金欢喜抓了抓头发，不知道心里的那些复杂想法该怎么传达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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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付子衿先不要给她补习了？她都觉得自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不知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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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子衿停下了手中的笔，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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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在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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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坐得很近，像初中那样。因为太近，金欢喜反而感觉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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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子衿非常在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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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初中开始，金欢喜就意识到了这件事。但是，为什么呢？她的在意毫无缘由，捉摸不定，像是一朵蒲公英恰好降落到她身边，但只要来一阵微风，蒲公英就会随风而去，不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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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很在意。”她坦诚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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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因为迟疑停留在原地，只能止步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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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但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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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好吗？”金欢喜扪心自问，如果是她自己，是做不到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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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点。一，我没有荒废自己的学习，用最严重的话来说，也只是没有尽力。二，我并不认为缺少的这一分比你重要。”每说一点，她就伸出一根手指，到了最后，比出了一个“耶”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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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欢喜伸出手，把中指按了回去，只剩下最初竖起的食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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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付子衿询问前，她先问了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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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你为什么生气？因为我没有和你说琐事？因为我交了新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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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子衿还是竖着那一根食指，她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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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欢喜清楚，这就是她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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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是你来我往的东西。你认为自己付出的多，我就会愧疚，就会留在你身边吗？”她反而痛苦于对付子衿的了解，清楚她的付出，也是一种施压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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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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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希望自己最好的朋友跟别人玩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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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子衿用手抓住了她的小指，没太用力，只是轻轻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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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希望，我对你来说是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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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也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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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欢喜没说出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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