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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大富两眼一黑，差点昏过去，他也不问金欢喜收了多少人的钱了，就是想不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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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为啥都愿意找大喜补课？”学习的事，老师也能教啊，甚至还不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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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钟灵还没开口，后边听了一嘴的吴华森坐不住了，他搬着凳子，屁颠屁颠地挪到他俩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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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爸爸，你是不知道！除了陈老师刚刚说的，欢喜开始教出了一个好学生这个原因，还有两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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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华森对金欢喜多有关照，见陈钟灵也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金大富坐直了身子，认真听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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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呢，欢喜自己就是从倒数爬上来的，她比我们更清楚差生要怎样学才能考好。我们之前也让欢喜讲过提高成绩的心得，但是这一串东西弄下来，很少有学生受益。要我说，欢喜能考得好主要是因为欢喜自己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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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大富越听越怪，不是？怎么感觉吴老师是个喜吹啊？光听见夸大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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滔滔不绝的吴华森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步入正题：“欢喜开的这个补习，她会监督每一个交了钱的人，特别特别负责。那些没自制力的，也被她逼着学，这就是原因一。原因二呢，就是欢喜她同桌，不知道她有没有跟你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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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子衿？”金大富不太确定地提了个大喜常挂在嘴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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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吴华森激动地拉住他的手，“付子衿在我们这次次考第一，欢喜办这个补习班，付子衿同学出面特别说明，参与补习的人只要有问题都可以来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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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大富终于听明白了，大喜这是给自己找了块活字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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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在这时，“付子衿”三个字真真切切地进入了金大富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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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大喜这么多钱，都整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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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大富努力回想了一下，倒是真想起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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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时间前，金欢喜偷偷摸摸给他和陈宝珠床垫子下塞东西，他还以为是什么书本，根本没仔细看，现在想来，那肯定就是金欢喜赚的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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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师，吴老师，实在对不住。”女儿在家长堆里捞了这么多钱，金大富虽然自豪，但也觉得臊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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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华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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