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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欢喜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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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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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预料之中的分数，为陈钟灵意外的温柔，为全程看见这一幕的付子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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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自尊心摇摇欲坠，索性有师长和同桌的体贴，没因此轻易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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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肯定的答复，陈钟灵也离开了教室。老师一走，有些人就开始按捺不住比较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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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诚！你数学只考了20！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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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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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数学考了90！你英语呢？我看看。啊——只有30分啊——”他拉长了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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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几个男生包围的矮个小男生羞愤地涨红了脸，在教室里张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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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心中慌乱，他还是下意识找到了适合的人——金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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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她曾是小学同学。金欢喜只读到了二年级，根本没学过英语，家里也没条件补习，康诚敢肯定——她肯定考得比自己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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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欢喜英语肯定考得比我更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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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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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只剩下了他不甘的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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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好奇的打量都汇集在少女的背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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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穿了校服，坐在第二排，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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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开口打趣康诚的男生也怔住了，他推了推康诚的肩膀，撂下一句“对不起”，急匆匆地跑回了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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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调侃康诚的人大都和金欢喜上过同一个小学。别人可能不太清楚金欢喜的过去，他们却清楚得很。金欢喜当年是被欺负休的学，只读了两年书，就算她之后没再读，她那两年次次满分的成绩也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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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考不了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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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欢喜没反应，大家又都看向康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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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诚先是呆站在原地，而后又像是回了魂，低着头走回了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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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没反应，他的同桌顶了顶他的胳膊，小声提醒：“你去和人家道个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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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诚低着头，闷闷道：“我说的都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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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也不能这样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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