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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评评理，哪有这样的班主任？换个脑子正常的老师，两三回没评上，就得主动争取下了，结果这都高考了，还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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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排队员们一听就炸了：“这老师不是明摆着欺负你呢嘛！你没去找别的老师问问？老牛也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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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姗姗摇摇头，小声说：“金老师说，我去别的老师那里问，是不信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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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排队员们用了足足五分钟问候这位缺德老师的八辈祖宗，丝毫不管上课铃已经响了这种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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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都别说了。”陈恒欣见她们情绪越来越激动，音量也要失控，连忙叫停，“你们激动有什么用？这还得听听当事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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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姗姗低头看着脚尖，语气还是半死不活的：“我爸妈说我肯定是表现得不够好才一直评不上，他俩总说评优加分多重要多重要……我现在评不上，我……我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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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活不活的？”陈恒欣叹气，虽然她才上高二，但是她是队长，总归是比其他人稳重些，“你这辈子又不是只有高考这一件事，哪里有那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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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轻巧。”梁嫣已经吃完了煎饼果子，她用纸巾擦了擦脸上的酱料，“你们这时候从那边过来，是体育生吧？你们走特招的不明白这些好学生的想法，更不懂他们家长的想法。丢一分都是丢人了，更何况丢评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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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姗姗听了这话，悲从中来，又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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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总不能课都不上了吧？”陈恒欣倒是有心劝两句，但是她文学素养实在是堪忧，“而且你不是还要高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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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姗姗听见“高考”这俩字，哭得更大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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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哭得我头疼。”梁嫣把包装袋和用过的纸巾团团，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然后扭头看这几个人高马大的女排队员，“你们想不想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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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恒欣大感不妙：“不是，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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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要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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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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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恒欣：“……”体育生的脑子，有时候真不怪别人埋汰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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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别吵了，一会儿再给老牛招来。”陈恒欣无奈，转向梁嫣，“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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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嫣龇牙一乐：“你不是不想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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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队长，她们集体犯事儿我跑不了。”陈恒欣冷静分析，就是表情像是被绑上了绞刑架一样绝望，“我犯事儿最多把我队长撸了，再给个记过，她们犯事儿，被开除排球队都是可能的。还不如我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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