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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雷劈也就一哆嗦就倒下了，高压电线落身上就会被定点硬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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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璐坦然得就像是这脑袋不长在她身上一样，任由他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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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微妙地安静戳在那里好半天，张璐都热得把羽绒服拉链拉开了，牛主任才坚强地回了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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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长吐出一口气，沉声问：“张璐，你这个脑袋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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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璐老老实实回答：“上亲戚家串门，头发被熊孩子给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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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荣一撇嘴，脸上写满了“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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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冯荣，牛主任也不信：“张璐，你编瞎话也编得差不多点。这种理由，你觉得我会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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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说的是实话啊。”张璐一摊手，满脸无辜，“主任你要是不信，你给我家里打电话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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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主任斜她一眼，当场掏出了手机，并拨打张守业同志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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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璐：“……”你还真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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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牛主任打通了电话，这边冯荣就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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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到底是咋回事？”冯荣小声问她，“别是你不肯写作业，慧姨一生气给你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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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璐把她推一边去：“我妈是那种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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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荣又凑过来，继续猜测：“那是张叔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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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璐犹豫着，要不要趁着老牛电话没打完抓紧时间收拾这个棒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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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牛主任那边电话已经打完了，他把手机揣回口袋里，转身过来之后就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张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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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我已经了解了，”牛主任斟酌着语气，“我先给你找个帽子戴着，起码不要给同学们造成不良影响。等出了正月之后，你……还是把你的头发处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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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荣听得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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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张璐不是胡扯的理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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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是她真的被小孩把头发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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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璐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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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牛主任就带着她们去了三楼自己办公室，然后翻箱倒柜地找到了一顶……中老年男性常戴的毛线帽给张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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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底，上面有几道橙黄色的粗线条，还有个硕大的不知道是仿照哪个名牌的LO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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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得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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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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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少这么无语，一般都是她让别人说不出话来，没想到今天栽一顶帽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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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荣憋着乐：“这帽子挺好的，保暖，还挡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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