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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棠的话在元昭脑海中瞬间炸开,元昭只觉得一阵恶心。
她一把扭过头作呕。
“你这是什么反应?”
魏少卿脸上浮现出愠怒,今日他已经在元昭这三番两次被下了面子。
元昭一手捏着帕子,秀眉蹙起,转头问他:“夫君身上是什么香味?这般浓郁刺鼻?”
魏少卿一愣,抬起手嗅着自己未换下的官服。
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这官服,昨日放在月娘那洗过,难道……
元昭坐直身子,低下眼,心中一阵刺痛。
这味道她其实不是第一次闻到了,可今日才觉出异常。
她自小也是爱香的,在宫中住着耳濡目染识得近百种不同香料。
只是来到扬州后,魏少卿一句用香太过奢靡,父皇赏赐的那些香料早已被她束之高阁。
魏少卿身上的香,名为藏春香。
年初兄长特意命人从京城送来了一船宝物玩意儿,既有给几个孩子们的,也有给她的。
当时她大略看过,里头放着好几种不同的香,她一一闻过,对这几种香都有印象。
但她都没有用,魏少卿当时也在,说既然是寄给家中的东西,便收入库房。
兄长寄来的,都是御赐进贡的珍稀之物。
她没有用过,魏少卿身上的香味又是从何而来?
知府里不可能点这种女儿香,那就只有……
元昭的手紧紧攥住。
她全然相信他,却不知背地里早有另外的女人抢了她的男人,用着她的东西,还在对她耀武扬威。
“这样浓的味道,莫不是夫君在外头哪个红颜知己那染上的味道?”元昭故作玩笑。
魏少卿生得相貌堂堂,不然当年也不会被父皇选中为驸马。
自打在京城时,就有不少女子对其倾心。
来了扬州成为一州知府,更是引得不少女子怀春。
但扬州府所有人都知道,魏少卿洁身自好,为了元昭独善其身。
“昭儿,你这是什么话?”他掩饰般拍了拍自己的官服:“许是今日在城内视察雪情,在哪沾染了味道。”
元昭笑了笑,笑意不达眼底,回到买老参的话题:
“给老太太买老参也未尝不可,不过母亲既然病了,这些日子我身子渐好,也就不劳烦母亲管家了。”
她笑吟吟盯着魏少卿,对面坐着的男人只觉得一下被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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