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2.第312章 野牛
凌漾点头：“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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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姗哼了声，转头和脸红姑娘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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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漾就看着屠姗，怎么看都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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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啃大羊腿，啃得满脸都是，帮着擦脸，又用刀把肉片下来，小块小块的喂进她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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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在路上，屠姗被伺候习惯了，一点不别捏，张嘴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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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红姑娘笑：“你们感情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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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姗笑容顿了顿，好吗？都要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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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跟我说说你们平常的生活吗？”屠姗转变话题，也确实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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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红姑娘说汉话比较吃力，说得很慢，一字一顿，倒是别有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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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姗听得很认真，时不时回应一句，怕姑娘听不懂，她也说得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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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聊了大半天，屠姗才知道，他们这里常年冰雪，种不了粮食，只能打猎，或者凿冰捞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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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管是打猎还是捞鱼，都不是动手就有的，得看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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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夏天的时候，他们还能去天山脚下采药材，积攒得多了，就由脸红姑娘，带着村子里年轻力壮的小伙或是汉子出去外面换粮食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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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一趟出去，就得三四个月，路上还有可能遇到危险，轻的损失东西，严重的时候会死人，所以一两年不定能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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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日子过得确实艰难，但他们也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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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说，他们受不了外面变化多端的天气，更受不了夏天的炎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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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们不习惯外面的生活方式，不习惯和外面的人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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