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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芳华,忽又叹了口气道:“我也知道你有难处,江陵的性子,不是你能左右的了的。”
芳华惭愧:“是奴的错,奴没有照顾好小姐。”
见她反反复复只会认错,却讲不出重点,老夫人也不再拐弯抹角:“那你倒说说,你们小姐在将军府过的是什么日子?”
芳华也知道此时不是再隐瞒的时候,于是把这些年在将军府的事情都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回夫人,小姐初嫁将军府时,将军和夫人感情甚笃,只是小姐初嫁人妇,免不得多想,将军起先还小意陪伴。
可将军府军务繁忙,也就渐渐疏远,小姐似有所感,以为将军怪小姐久未有孕,于是为将军抬了虞侧室进门。
初始小姐还想将奴或者流莺指给将军,奴和流莺誓死不从,这才写信回江国侯府让老夫人为奴指了亲,小姐才作罢!”
老夫人听到这里忍不住说道:“糊涂啊糊涂!”
芳华看着老夫人精神还好,于是继续说道:“后来小姐怀孕,生下大姐,又恐将军嫌弃,日思夜想不得法,又想为将军抬位侧室进府,相中了吏部侍郎的次女,结果却惹得将军厌弃,说是不是要让将军府从此改姓江!
奴记得之后将军多日未曾回府,小姐伤心了很久。
也就近两年大姐出嫁,将军才和小姐亲近得了庆哥,可谁知庆哥发生了意外。
小姐一蹶不振,险些就此而去,若不是挂念着夫人,小姐她......”
“好了,别说了,我生的女儿我还能不知道她什么性子吗?也怪这些年我们侯府和吏部走的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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