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何雨柱摊开双手,一副急切的模样。
“哎呀,我又没说你不好,”梁静茹被他逼得无奈,只好笑着退了一步,“我的意思是,你这么能干的人,怎么就不知道为自己打算打算呢?总是在院里帮这个、帮那个,自己反倒像个跑腿的。”
何雨柱听完,愣了一下。他挠了挠后脑勺,低声嘀咕道:“那不是咱们邻里之间应该互相照顾嘛?这有什么错?”
“照顾是没错,可你总得想着自己的日子吧?”梁静茹眼神一闪,语气里多了几分认真,“你这么拼命地帮别人,有没有想过,谁会真正帮你?”
这句话像一块石子,投入了何雨柱心里那片看似平静的水面,激起了阵阵涟漪。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觉得梁静茹的话里似乎有一种含蓄的关切,又像藏着某种更深的意思。
“梁静茹,你是不是想说啥?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直说吧。”何雨柱眯起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的脸,试图看穿她的心思。
梁静茹的脸微微一红,低下头去整理围裙,声音低得像蚊子哼:“我能说啥啊?就是随便说说,别往心里去。”
她这副模样倒让何雨柱有点慌了,平日里快人快语的梁静茹,今天怎么反倒有些不自在了?
“好吧好吧,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也不逼你。”何雨柱耸耸肩,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不过你放心,我何雨柱不管帮谁,心里都有分寸。”
梁静茹闻言抬起头,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忍不住又轻轻笑了。她的笑容像春天的风,轻柔又带着一丝暖意。
“行吧,分寸的事儿你自己琢磨。反正我就随口一提,你爱听不听。”她转身回到水盆旁,将剩下的泡沫一并倒掉。水流淌在地上,带起阵阵涟漪,映着夕阳,像小溪流过一片金色的田野。
何雨柱看着她的背影,心中隐隐觉得这番话背后藏着些许说不明白的意味,但又不好再多问,只得转身去忙自己的事情。可他不知道,从他离开院子那一刻起,梁静茹的目光就悄悄跟随着他,带着一种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温柔。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四合院里的灯一盏接一盏亮起,映得每个窗棂都仿佛镶上了金边。梁静茹坐在灶台边,望着窗外的星空,手里拿着一块毛巾,不知不觉就停下了动作。
她的思绪飘得很远,从初见何雨柱的那天开始,一点一滴地回忆着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她想起了他的爽朗笑声,想起了他为人伸张正义时的果断模样,也想起了他忙碌一天后偷偷喘气时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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