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放下防备,伸手回抱住他,“抱歉,让你久等了。”
这一时,或许有千言万语,或许有愁肠百结,但是在这一次拥抱中,都化为流逝往后的时间之河,已经不足外道。
罗平海和元启坐在长沙发上,他说:“上面提过要派人来进行一次特殊的培训,没想到人选是你,你这十年一定有十分精彩的历练,能跟我说说吗?”他的目光平静又温柔。
人每过十年就像经历一次蜕变,罗平海四十岁了,他就如同汇流的海河,越来越宽广包容,也越来越静谧、深邃。
元启本来想会面对罗平海的质问和愤怒,但没想到对方的态度远远比他想的更冷静平和。
“我在罕哈尔和部队冲散,躲进一处本地居民的地窖后意外认识到地窖主人的女儿,她叫迪古丽。”元启说起罕哈尔的事,眼中都是回忆。
罗平海听到迪古丽这个名字,嘴角微微一动,没想到故人就在他部下的队伍里。
元启接着道:“迪古丽是罕哈尔选出的圣女,正教教义中圣女要侍奉罕哈尔的正教信徒,迪古丽的父亲是正教祭司,他在国家建立之初就带领信众加入夏国,罕哈尔旧政权的贵族不甘失去自己的地位和权力,要求迪古丽的父亲交出圣女侍奉他们,她父亲当然不同意羊入虎口,于是罕哈尔因此分裂成两股势力。境外支持旧贵族势力,为他们提供武器,他们绑架了迪古丽,我知道这件事后,决定先去救人,没想到旧贵族的据点在一处山顶,他们原来等着境外的直升飞机来转移,我到那时,碰上了地震,只来得及把迪古丽推到安全的地方,自己跌落山崖。”
罗平海看到了元启额头隐秘的伤疤,他交叠的手,右手慢慢握紧。
元启说:“好在,在山崖底下正好是一座婆婆教的庙宇,我被庙里的婆婆救了,婆婆教也是罕哈尔的一个极小的宗教势力,他们和正教有所关联,迪古丽安全获救,和她父亲碰头后,来到婆婆教看到了昏迷不醒的我,外面正好是我们的军队和旧贵族交火,加上地震,通往外界的路全部断了,他们只好把我留在婆婆庙交给婆姿照看。”
罗平海接住元启的话说:“所以等你大哥二姐来罕哈尔找你,迪古丽认出他们,让他们带你出来?”
元启点点头。
元启省略更多惊险的过程没有说,他不说,罗平海也知道。
罗平海伸手摸到元启头上的伤疤:“最严重的是这里?没有什么后遗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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