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视,若无亲信之人镇守,如何能放心?以我看,州牧可让大公子去,为州牧镇守江夏。”
“异度是说琦儿?”
“正是,大公子已二十有余,当为州牧分忧,可委以重任。”
黄祖死后,刘表就在考虑江夏太守在人选。当了这江夏太守,需时时防范江东军来犯,必须驻有重兵,可是兵力多了,他又不得不考虑到人选的忠心问题。刘琦是自己的儿子,不会背叛自己,只是能否守住江夏,却是个大问题。
“琦儿终是年轻,恐怕难担此重任。”
“以大公子的年纪,终是需要进入仕途,为州牧分担压力,此正是时候,大公子没治理过地方或带过兵,州牧可派得力之人辅佐便是。”
近些日子,刘表病情加重,继承人的问题浮上水面。刘表宠爱幼子,想废长立幼,此举也得到蔡、蒯两家的支持。如此一来,刘琦就成了阻碍,留在襄阳就有些碍眼了。蔡瑁对刘琦很不爽,几次有对付刘琦的意思。
正巧黄祖战死,需要一个得力之人镇守江夏。蒯越就建议刘表,将刘琦打发到江夏去,以免刘琦与刘琮产生冲突。他虽支持刘琮,但也不愿意见到兄弟俩争斗,这也是为了保全刘琦。
刘表也是明智之人,仔细一想,慢慢地明白了过来。
“异度之言,倒是有些道理,只是……”
蒯良突然站出来:“州牧想必是担心大公子镇守江夏,难挡孙权大军吧!”
“正是,黄祖身经百战,尚且战败,琦儿何德何能,如何守得住江夏?”
“州牧可知,江东军攻破却月城后,为何不将其占据,而是选择撤兵?”
“你这话何意?”
“却月城位于长江之北,汉水之南,与江夏沙羡隔江而望,孙权占据却月城容易,却无法坚守,一则我军在上游,顺流而下,占尽优势,二则江夏距离江东甚远,使得江东军粮道变长,难以支撑在江夏驻重兵。”
“总之,孙权若占据却月城,我军也只能出击,面对我军,孙权将处于不利的地位。为占一城,而使大军不利,亦不值得,故孙权撤兵而去,避免与我军交战。他强攻却月城,只是为了报父仇,而非占据却月城本身或攻略江夏。”
刘表一边听一边细想,又点头称是:“子柔所言有理。”
“既然孙权已报父仇,再攻却月城就没有意义了。如我所料没错,州牧派大公子坐镇却月城,孙权必不会再派大军来攻。就算他真来攻,德珪驻军于宜城,随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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