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
后来他们这些剩下的人被公司转卖,好像是二十块一个人抛售的,相对五十块的市价根本血亏。
问新公司,他们的劳务费怎么算,新公司说债务没有发生转移。
说的云里雾里,但是意思就是还得跟先前的公司要。
先前的公司早没影了,那些劳务公司很多都是做黑的出身,老百姓跟他们那里很难讨到好。
不过许魁这人是个乐天派,难得的是他还认识些字。因为瓦屑坝是人流集散地嘛,他从小就胆儿大,爱往人堆里扎,碰到读书人,偶尔跟人学几个,日积月累,也能识得好几百字。
这就是个极大的优势,起码他可以随时往家里写信。这些劳务公司也不是把劳工丢下都不管的,毕竟上头还有官府呢。
正规些的公司都在重庆有长期驻点,也给劳工提供代办汇款、邮寄书信的业务,不过价格可不便宜。
到了塞音十三年正月过完,许魁他们这拨共计八百人终于被买走,去哪里?没人知晓。
但许魁记得很清楚,先是在重庆坐船往北,到达甘肃岷都,然后坐火车到金县。之后就是走路了,好些天才到。
这里像是个工地,围了一大圈砖墙,里头就是各种料场,临时搭建的帐篷,食堂、厕所,什么都有。
就是缺水,生活用水都是驴车到沟里去拉的,一趟就得小两个时辰。所以到这里以后,除了喝的水,工人们没人洗过脸。
初来乍到,情况不明,大伙儿心里是有些发慌的。
好在等了几天,就有人把大家聚拢起来,临时搭建的台子上来了个三十出头的男人,小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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