胶也有了,密封问题也迎刃而解。
可现在蒸汽机并不是当务之急,刘学勤更期待弟子们自己去发明创造,而他只是提供自由宽松的环境。
无论如何,当时给弟子定的高薪,对底层劳动人民形成了巨大的吸引力。
刘学勤记得,四、五、六三期来听短训班的人简直爆棚,直接导致道场在狄道县开了第二教室。
即便如此,仍然人满为患,过道里的人都满满当当。
可惜的是,事实证明农门也不是那么好跳的。
因为刘学勤搞的是天赋选拔,和现在初高中“掐尖”的做法类似。搞过教育的人都知道,越是聪明孩子,天赋很小就表现出来了。
伤仲永的情况也有,但那绝对和教育方式不恰当有关。葫芦娃的老七从小泡在药水里长大,一出生还管蛇精叫妈妈呢。
所以招到的学生数量并没大幅增加,而且六期之后,刘学勤将招生条件的年龄从十五岁直接降到了十二岁。
如今更是已经降到了十岁。
好苗子不怕少,很多人不知道老师教学生的感受。其实调教聪明的孩子,就像弹奏一架名贵的钢琴,悠扬转折间,他带给你那种玄之又玄的反馈,引人陶醉。
杨壁是四期入门的弟子,时年十一岁。在道场外门求学期间,他又自学了四书五经,八股之类。
结果十七岁时参加乡试,中了举人!
虽说没能再进一步,但这在整个洮州都引起了轰动。一是他年纪小,二是他基本是靠自学的。
这事当时被传的神乎其神,很多人也是从那时候知道塞音道场的。
其实大家都忽略了几点:一则是杨壁本来就是尖子生;二则是道场的学习方法是领先于这个时代的。
但凡事有一利,必有一弊。
如今很多庄子都对刘家堡和塞音道场产生了抗拒心理,因为刘家堡的存在产生了虹吸效应,很多庄子的佃户都跑过去投奔。
刘家堡这些年一直也在扩张,因此也接纳了不少人。
但西北这么个地方,当时人力资源是比较宝贵的,虽然这些年人口在快速恢复,但也架不住他们往外跑啊。
刘学勤看在眼里,也没把这些传教钉子户放在眼里。
经过他后来一番敲打,一些财主老爷转变了信仰,成了塞音教的记名弟子。
这些记名弟子,每年都要往道场里孝敬香火钱,这条财源如今已经超过茶叶生意,成为道场第一经济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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