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给全家福喂完食,手里还拎着从膳堂端出来,一路上一直用灵力保温着的饭菜。
“老登们,吃饭了!”
亓官宜将食盒重重地放在石桌上。
沈渡一号眉心一跳,看向沈渡二号:“这就是你收的为幼不敬的徒弟?”
沈渡二号抬脚就踹,眼白翻起:“少赖账,是你收的,跟我有毛线的关系。”
彼时,温白清了清嗓子。
场面顿时安静下来。
亓官宜露出一副“我理解,你厉害”的神情,抬腿往那儿一坐:“得,还得是大师兄,你不当掌门都可惜了。”
此话一出,又是一阵咳嗽声,亓官宜定睛看去,只见宫煜捏着嗓子干咳了两声,似乎是在提醒她,师父还在呢,就算大师兄再想谋权篡位,也不能摆到明面儿上来说啊。
温白半握着拳,抵在唇边轻咳一声:“我去准备祭祖大典了,你们慢慢吃。”
往年的祭祖大典,无非就是一群人站在祖宗的牌位前一人捏着三支香,依次在香炉里插上香,再叩拜三下,便算作完成了。
可这次不一样,他们要做给修真界其他门派看,自然不能潦草应付。
而且最关键的是合葬,也就意味着他们需要移坟,虽说三生门后有两个沈渡守着,但毕竟两人都不靠谱。
宫煜也没说什么,只是快步跟上去,挽住温白的胳膊,嬉皮笑脸地问了一句:“那我们有没有弟子服?诶,要不要我现在去把老四接回来?”
温白不动声色地压下上扬的嘴角,呼吸放缓:“宁瞳的丹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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