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轻轻一翻,断流顷刻间化为一道风刃撕破宴席上的沉寂。
他是这样想的,反正在场的人几乎都没见过「雪落」剑法到底是什么样子,恐怕就连杜岳云本人也不知道真正的「雪落」到底该怎么舞。
所以他现在就是在赌,他赌杜岳云是在诈他,赌他根本没见过「雪落」剑法。
可偏偏此时,空气骤降,原本还晴空万里的天空,此时竟飘下了几片薄薄的雪花。
落在宫煜执剑的剑尖上。
他望向大别山方向,在那云端之上,他好似看见两个并肩而立的两个人微微侧眸望向此处,好似路过凡尘,不经意间落下一笑的神明。
“嘶,”季迟礼抱着胳膊揉搓几下,“怎么忽然就冷起来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在场诸位也都觉得冷了起来,他们看向宫煜的眼眸中更是多了几分惊诧。
这片雪花完全在宫煜的预料之外,但他也只是稍稍一顿,手法再度变幻,渐渐地,他觉得不是他在舞剑,而是剑在控制他,他现在所游走的一招一式,皆是临时起意,不是他之前所练过的任何一套剑法。
雪,下得更大了。
依稀间,宫煜好像穿越时空,来到了八百年前的定河城,那时候,定河城刚刚建立,整个宗门上下也就只有明棋和伶舟雾两个人,连做饭的厨修都没有。
那也是一个冬天,正好是冬至,明棋照常在院子里练剑,大雪纷飞,吹乱了他的衣角,雪花落在指尖,冰冰凉凉,从头凉到脚。
唯有刚从厨房端出来的饺子是热乎的。
“来来来,快尝尝!我亲手包的,知道你不爱吃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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