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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迟礼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对啊,炼丹奇才,炼的丹能崩掉半个山头的奇才。”
何奈罕见地抬眼看了看季迟礼,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解释什么。
但季迟礼直接无视了,他继续疯狂输出:“这孩子啊,其实在炼丹方面没啥天赋,就咱们宗门的丹炉,一大半儿都是被他炸坏的,平时我们都不敢说他的,你不知道,这孩子在修仙之前是杀手。”
“啊?杀手?”
“对啊,嘎嘎乱杀的那种。”
“老季,”何奈戳戳季迟礼的后背,眼神依旧淡漠,“我杀人有原则的。”
“啊对对对,有原则,有原则个屁!”季迟礼叉起腰,胡子都翘到天上去了,“谁刚入宗门那会儿拿刀追着我还有全家福砍的?别说不是你!”
何奈:……臣妾百口莫辩。
好想一刀刀死他啊!
叶宗主和怀忧听完此话,只觉定河城的人都是个奇葩,虽然一个个看起来挺正常的,但做的事就很不正常!
“吉时到!”
随着一声嘹亮的吆喝,殷师矢身着一袭繁复的大红喜袍,戴着凤冠,却没有盖盖头,只用手中那柄修着花好月圆的圆扇挡住下半张脸,眼尾点着一颗红痣,似喜非喜,似离非离。
喜袍很长,几乎都拖在地上了,修真界各个宗门对于这种事并不怎么上心,毕竟在他们的眼里,道侣哪有修炼重要。
所以,这也是在场诸位德高望重的老头儿至今还单身的原因。
新娘子出场后,何奈头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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