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宜:“二师妹,你觉得呢?”
宫煜也俯身探头看过去,却见亓官宜抿了抿唇,唇齿间只冷冷地道出几个字来:“咎由自取。”
说罢,她背起剑棍,穿过嘈杂热闹的人群,也不再去管那个在大门口不肯离去并执意要见连画的妇人。
宫煜又站在外面听了一会儿,觉得这事有点奇怪:“大师兄你说,那个连画有没有可能真的是她的孩子?”
温白言简意赅:“不是可能,而是就是。”
“啊?那他为什么不肯认?”
“这世上,不是所有的人都有资格做父母,也不是所有的孩子都是孩子,你没听他身边那个弟子说吗,连画是被自己父母卖出去的,他又怎么会认。”
温白虽然有天道之书,开了上帝视角,什么都知道,但也不是什么都能往外说,他俩私底下蛐蛐几声就算了,至于连画到底愿不愿意认他父母,那就是另一回事儿。
可宫煜还是觉得哪里遗漏了什么,他沉思片刻,忽而想起来亓官宜方才那怪异的神情:“那二师姐她……”
“哦,她心情不好,时辰还早,咱们买只烧鸡去哄哄她。”温白从衣袖里掏出为数不多的银子,领着宫煜朝距离这儿最近的铺子走去。
云庭内,早在三日之前杜岳云就差人将殷师矢从清风剑派接了出来,名义上是为了更好地筹备婚事,实际上和软禁也没有什么分别。
不仅仅是她,就连仙门百家都被杜岳云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安置在云庭境内,包括定河城,并且这三日里,所有人不得外出,这不是变相地威胁修真界是什么?!
妙月真人身死后,殷师矢一直处于郁郁寡欢的状态,整日将自己关在屋子里,无论谁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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