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已经能想到温白被明悦溪五花大绑丢进小黑屋,然后受尽非人的折磨……
“停!”宫煜纷纷挥手打断亓官宜那不切实际的幻想,“二师姐,你是不是对咱们大师兄有什么误解?”
“误解?我能有什么误解?”亓官宜撇撇嘴,“我跟你讲喔,我刚进宗门的时候大师兄体弱多病,有时候病得都不能下地走路,只能坐轮椅,那时候,最低阶的邪魔都能嘎了他,你说说,我能对他有什么误解!”
宫煜摸摸下巴,还真就将亓官宜那番话反复在脑海里想了好几遍:“嘶,照你那样说的话,我也想起来了,大师兄在青芜山庄遇难前好像一直都是坐的轮椅,他什么时候学会走路的?”
亓官宜眼巴巴地盯着手中快要烤熟的烧鸡,手中转动的动作不停:“听老季说,好像就是山庄遇难那晚吧。”
“师父赶去的时候,大师兄就已经勉强能从轮椅上站起来了。”
“害,大师兄那是因祸得福,我听师父讲,那场杀戮好像是动用了什么杀器,凡是山庄里会跑会跳会蹦的活物都死的干干净净,独独大师兄因为行动不便侥幸活了下来。”
轰隆!
一道闷响的雷声划过天际,足足照亮了半边天。
宫煜看着天上逐渐聚拢的乌云,再也坐不下了:“马上要下雨了,大师兄怎么还没回来?难不成真被我娘逮住了?”
亓官宜咬了一口烧鸡,又递去一只肥嘟嘟的腿儿,见宫煜不吃,她也一同塞进嘴里:“要不你去找找?有事千里传音给我。”
“好。”宫煜下意识去摸剑,却扑个空,他怔了怔,忽而苦笑两声,他怎么搞忘了,就在三个时辰前,他路过靖北侯府的时候就已经拜托一个小孩儿将剑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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